理想老板炮轟媒體人,吉利高管在旁邊羨慕壞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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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一段時間,汽車圈有些熱鬧。

事情的开始,是有媒體在微博上懟理想汽車在 PUA 他。

很快,李想本人下場回擊 “ 我就不投你 ”,火藥味十足。

熱度一起,各種觀點也就來了。有說李想性格直率的,有說車企充值害人不淺的,還有說媒體沒恰到錢在那酸的。

甚至連隔壁吉利主管企業及產品傳播、品牌規劃與推廣的集團副總裁楊學良都來了,他表示想召集所有團隊开會,研究學習一下如何像理想一樣把品牌市場的費用率做低。

被人們詬病許久的車企營銷和 “ 充值 ” ,這次算是被正式搬上台面了。

關於這點,李想在微博裏是這么寫的:

雖然他想說的是理想的營銷費用不高,楊學良看完也表示確實很低,但這 0.6% 算下來一年也有個 6-7 個億,不是一個小數字。

如果其他品牌花在營銷上的錢還要更多的話,那這些錢都花在哪了?花得有效嗎?

所謂營銷,其實就是做宣傳,打廣告。像車展和一直被人們詬病的車評人充值,都是營銷的一部分。

對於剛成立的品牌來說,因爲沒什么人知道,車肯定不好賣。這時候就需要找一些有名的汽車媒體,在相對比較大的粉絲群體裏面做宣傳。當然,也需要根據媒體咖位的不同支付不一樣的酬勞。

少則幾千,多則幾十上百萬,是營銷費用裏的大頭之一。

這種做法,其實無可厚非。大家之所以這么反感充值,其實是因爲有些不負責任的車評人拿了錢就开始亂說話。

比如,之前某一线車評人對於日系某 SUV 的評價,愣是把一台動力和驅動形式都非常一般的城市 SUV,誇成了能在沙漠裏开心玩耍的硬派越野。

由於過於違反常識,這個內容也被各路網友瘋狂吐槽且反復鞭屍,這個車評人的口碑也是一落千丈,甚至還影響到了那台日系 SUV 的銷量。

而知危編輯部的前公關同事,曾經也和某目前依舊頂流的車評人有過合作。

當時需要宣傳的是某款自主品牌的純電車型,合作的內容是拍攝一條介紹亮點的短視頻。在拍攝之前,ta 本人從未參與過任何的討論,包括產品的介紹、內容的對接和修改都是由 ta 團隊的編導負責。

直到拍攝當天,這位車評人才現身活動現場,在簡單了解了產品的基礎參數以後,就照着確定的視頻腳本念詞拍攝了。大概一個多小時以後拍攝結束,ta 也就離开了現場。

根據同事的說法,這個合作的費用約在小幾十萬元。而這個媒體對新車的一頓猛誇,也確實收獲了不錯的傳播數據。

可要說 ta 真的對產品有多熟悉,對有購車需求的粉絲們又有多負責,還真得打一個問號。你以爲你看的是車評人,其實 ta 就是一個愛豆罷了。 

這事吧,其實就像李想說的,車企心裏門清。

這裏,我們就得分析一下車企的營銷是怎么個流程了。

一般來說,一個汽車品牌需要做的營銷包括新車/新技術的宣傳、品牌战略的宣傳、組織或參加各種活動、處理一些負面輿情等等。

而我們常說的車評人充值環節,一般就是發生在車企宣傳新車、新技術或是新活動的期間。

比如,某品牌馬上就要發布一款新車,他們的市場部或是公關部在知道發布日期之後,就會拉着公關公司一起( 如果有的話 ),討論這台車的市場定位,產品標籤和宣傳話術等等。

假設新車是一個四門掀背小鋼炮,他們就會把目標車主定在年輕、喜歡駕駛的群體裏,然後在後期的宣傳裏加上 “ 賽道基因 ” 、“ 純粹駕趣 ” 這種字眼。

新車發布以後,他們還會規劃一些和賽道、賽事有關的挑战,或是組織很多車友或者媒體在賽場上做動態試駕,來強化運動化的標籤。

而充值這件事其實也不是隨便選個人就充的,一般來說,他們會分析各個媒體的粉絲畫像,也就是他的粉絲都是些什么人,如果發現他們的標籤和產品的用戶定位重合度比較高,才會發出充值邀請。

上面這些一套下來,基本就做到了他們所追求的傳播覆蓋廣且受衆群體精准了。

這個過程看似邏輯清晰合理,但實際執行時會變形。

因爲投放選博主時,水很深。

一種情況是:“ 假流量 ” 會圍獵甲方預算。

比如,一個账號,有穩定的腳本、穩定的真人出鏡拍攝,穩定的流量,以及不錯的用戶評論,看起來很適合投放。但,這個账號的流量以及用戶評論有可能都是 “ 數據優化 ” 過的。

第二種情況是:投放因爲灰色原因,並沒有進行最優選擇。

這部分投放一般都與灰色個人返點有關,據知危編輯部了解,這種返給車企相關決策個人的返點在 20% 左右是普遍現象,如上面李想所提到的 50% 的高額返點也會出現,甚至還有 70% 這樣的喪心病狂的個例出現。

甚至,很多情況下,單個投放中,前兩個情況是同時存在的,高返點意味着博主成本足夠低,什么都是刷的。

所以,如果你想了解車企在營銷和銷量轉化方面的健康程度,廣告費佔收入比例是可供參考的:費用率控制好的車企不一定車賣得好,但車賣得好的車企的費用率控制得都比較好。

我們拿比亞迪、蔚來、理想、小鵬幾家來舉例。

比亞迪 2022 年汽車銷量爲 180.2 萬輛,2022 年總收入爲 4240.6 億元,總的廣告費( 廣告展覽費 )約 22.0 億元,廣告費佔收入的 0.7% 。

比亞迪的收入主要分爲兩塊,一塊是手機代工,一塊是汽車和零部件。如果按汽車部分的收入佔總收入 76.57% 的比例來分攤廣告費,那么比亞迪用於汽車業務的廣告費爲 16.8 億元,分攤到每輛車上,平均單車廣告費爲 932 元。

蔚來 2022 年銷量 12.25 萬輛,總收入 492.7 億元,基本爲汽車相關收入。2022 年的廣告費( 營銷及促銷費用 )爲 17.8 億元,廣告費佔收入的 3.6%,平均單車廣告費爲 14531 元。

理想這邊,2022 年銷量 13.32 萬輛,總收入 452.9 億元,基本爲汽車相關收入。而理想的廣告費( 市場營銷及推廣費用 )約 10.1 億元,廣告費佔收入的 2.2%( 與李總說的數字有出入,可能是財報上的口徑更寬泛 ),單車廣告費 7583 元。


小鵬 2022 年銷量 12.08 萬輛,總收入 268.6 億元,基本爲汽車相關收入。廣告費( 廣告开支 )約 5.8 億元,廣告費佔收入的 2.2%,單車廣告費 4801 元。

知危編輯部做了一張對比的表格。

注意:各家對費用口徑的理解是不同的,本文盡量挑選了近似項,這個橫向對比僅供參考

你會看到,車賣的最好的比亞迪在費用率這方面一騎絕塵,似乎他不打廣告也能賣得動。

而蔚小理三家中,車賣得最多的理想也是費用率最低的,雖然小鵬費用率與理想相仿,但理想的銷售額比小鵬要高出非常多,如果小鵬做到同樣的銷售額時費用率會不會上升,還是未知數。

費用率的差距除了主觀控制,還與廣告費存在一定起投門檻有關。

舉個好理解的例子,互聯網公司贊助春晚紅包的預算普遍爲幾十億上下,而有 1 億活躍用戶的互聯網公司與 10 億活躍用戶的互聯網公司打春晚廣告,單個用戶的營銷成本會差出 9 倍。

借着這個例子再仔細想想,那些 10 億月活的互聯網公司,成功所在之處是廣告營銷嗎?

有,但所佔權重不會特別大。

回到車企營銷上來看,前面的例子中,無論一年賣 180 萬輛的比亞迪,還是新勢力三巨頭中銷量最高的理想( 理想今年 4 月的銷量已經快是蔚來的 4 倍了 ),總是有聲音評價說 “ 車賣得好還不是因爲买水軍买得多?”

但從我們剛剛統計的數據上看,並不是人們所想的那樣,車能不能賣好,跟砸錢投多少廣告關系沒有那么大。

近些年,許多市場表現不好的車企,總是會在新車推出以後集中投放知名媒體,仿佛短時間內的爆炸式宣傳,就能幫自己打上一波翻身仗。

結果,這些車企的車該賣不出去還是賣不出去,這些廣告費還不如扣在車價裏給买家優惠來得實在。

在新興車企品牌頻出的現在,其實賣車有些像早年智能手機爆發那個時代,誰能把握住用戶需求,誰就能賣得多,廣告只不過是錦上添花罷了。

就像一代 “ 神車 ” 五菱宏光,你看到過車評人評測嗎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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